Thursday, January 20, 2011

21-01-2011 Walter Loo 糕加必姨和糕加必仔的故事

还有十三天就是春回大地,以前小时候在新春前十多天,春的气息已经很浓厚,住家附近早就已经传来零星的鞭炮声,月旅行(俗称竹鼠)在空中爆炸的声响,丽的呼声也频频在播放着新年歌,而我们一家人通常也在这个时候,忙着在烤糕加必,从早到晚至凌晨,离新春前一个月,我们就开始烤。

我出世后,家里就开始做烤糕加必的生意。母亲和我们兄姐共九个人,都是靠做和卖糕加必维生。

我们不是只做新年应节的,平时也做些三角形的,卷成圆形的,折成四角形的,里面放了用报纸包着小玩具,有时加放五分,一角硬币。

当时五分一角也算有价,有些只是为了里面的玩具和硬币而买糕加必。父亲则把烤好的糕加必装在一面有玻璃的珍里面,分销到各学校和嘛嘛摊子。

想当时日落洞华小学生,应该都有吃过吕家出产的糕家必,这就是糕加必姨和糕加必仔的由来。

吕家做糕加必自认老二,相信没人敢认老大。但谈到烤糕加必时的辛苦,非局外人所能想象得到。

我们兄姐八个,二姐是最早最年轻时就开始做。黄花闺女做到差不多要变老姨,才退休嫁去吉隆坡。

她的劳苦功高,每日被烧红火炭的热气,锔到pinpers颗颗大到像bakuli,也无怨无悔。她对我们吕家的贡献,一世也难忘记,每每谈起,只差没有一桶眼泪至少也有半桶鼻涕。

众姐姐里面,我最尊重她,因为她牺牲大半的青春,光滑的脸蛋在烤糕加必。姐弟情深,我跟二姐也最谈得来,她又是最孝顺的一个,二姐夫过世后,她跟儿媳和大女儿住在一起,每次下吉隆坡,我一定去拜访她。

自二姐出嫁后,其他兄姐娶的娶,嫁的嫁,父亲也年老体弱,我提议我跟另外一个姐姐要出外工作,不再干这一行。

糕加必姨和糕加必仔在三十五年前就这样销声匿迹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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