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永丰的「三十六个门大房车」,让我想起小时候那离住家半公里远的"粪桶 cake house"。
记得如果要烘那带有"夜来香"香味的"香蕉蛋糕"時,就只能蹲在粪桶上那两块木板上,印象中我就只曾經往下看過一眼。生平就只那一眼,就已經令我五十年来都難忘掉那恐怖的一幕。至今想起糞桶里,那密密麻麻、成百上千、白白胖胖、動感十足扭動着的"一只只",我現在顿感頭皮發麻、全身"mo kun chang" 加"ka lun Chung" 。
记忆中,白天我常常很有"義氣"的,用手捏着鼻子、张大嘴巴吸气的为哥哥们在"cake house"门外把风,只因哥哥们要偷偷的试抽用报纸卷椰皮丝的香烟而不想被妈妈捉到。晚上如要上"cake house",哥哥和姐姐必定拿着手电筒,陪我到半公里外的"cake house"烘"cheese cake",他們也照樣捏着鼻子、张着嘴巴吸"夜來香"。不同的是他們是陪我站在"cake house"里,因为外面是升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。这种礼尚往来的兄姐妹深情,实在令我难忘和回味无穷。
秋儀隨筆於hair saloon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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